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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金髮黑色肌膚的孩子,剛開始,沉著地絕望。名為『金令』,後來改為『金隸』,是金弦一族僅有的一位孩子,距今24年前出生。當他到了能分辦事非的年紀,天空早已是黑暗的,世界漸漸地枯萎了。『京(宮殿)』的周圍都是沙,僅剩一點食物,少許的植物、少許的水。『沙芽』也只剩一位,面對這樣的情況,很多人都…金令很快就能理解『這個世界就要結束了』、『我們很快都會死去』。但金令並沒有特別地悲傷,認為這只是『理所當然的結果』,就連聽到自己的母親在產下自己後立即死去,也認為這是很『自然』的事。就這樣,沉著地,思考『下一件事』…就算這個世界將結束,選擇自我了斷是沒有何任意義, 金令領悟到這是非常愚蠢的行為。光悲嘆是沒有未來的,應該尋找其它生存的手段。『但該怎麼做?』

金令想著自己在死亡前,該怎麼生存下去?但也只能閱讀書籍,每天,每天,越往書櫃更裡面、更裡面,一直閱讀。從黑色書籍到白色書籍,追溯時代的記錄。

有一天金令看到關於『金弦』的紀錄:『金色絲線乃神之絲線…聽見神的聲音的金弦,為神之代理一族』…。金令認為只不過是傳說罷了,不知道最初是誰說了這些。若真的有神,這個世界究竟會變得如何?但自己仍認為神是不存在的,目前只有形式存在,依賴不存在的神是沒用的,那『該怎麼做?』,金令不斷地思考這個問題。正在思考這個問題時,金令看到書櫃旁有一堆沙,心裡想應該是牆壁腐朽,沙子湧進來了,此時沙子裡有某種東西被金令注意到了,是個卷軸。像沙色般不顯眼,與『白色書籍』完全不一樣,白綠色的卷軸,似乎只有這個隨外面的沙流進來了。金令很快地便開始閱讀裡面的內容,有提到石砌成的墓,暗門,培育混有石頭的植物、石疊的葉子、天之階梯等等,許多和童話故事不一樣,不可思議的記錄,還記載了『用石頭、妖芽與人的血液混合,製造出會動的人偶』,以及-『永遠生命的種子』…這些都是在宮殿還被稱為『京』的時代的記錄。『永遠生命的種子?』究竟是虛構還是真實的?似乎是被埋在地底下…這就像是『上一個世界』的技術書…。於是金隸到石砌成的墓地,便照著捲軸所說:『從東邊的入口進入,沿著右邊第9間石室,押下左方裡面正中間的石頭,在正下方有階梯走廊,押下牆邊的石柱後』,『!』金令找到了捲軸所記載的『暗門』。進入暗門後,有個階梯,依照白綠之書所記載,墓地底下有個空洞。當金令走下階梯後,發現離他對面處有亮光,再往前一步,有一大片的綠色植物,發現裡面也有『入口』,正當金令想往前時,發現對面的『入口』有人影,是位女性。

「沙芽…?!怎麼在這個地方?」金令不禁想著。

沙芽往一棵樹的方向走去,一下子又折回去『入口』。由於粗樹幹遮著,金令並不知道沙芽在做什麼,等沙芽離開後,便往樹的方向走去。

「已經沒有人了,這裡到底有什麼東西?」金令越靠近樹的方向,發現地上的植物越來越越多,還有發光的燈花,但靠近樹時,發現地面只有一片植物是枯萎的,抬頭一看,樹包覆著兩個小孩,是雙胞胎。

「雙胞胎?為什麼在這個地方?為什麼在會在樹裡?」

金令發現其中一個孩子,身邊較近的枝頭不斷地冒出新芽,並開了花。

「這是沙芽…?!該不會是剛剛那個沙芽的孩子…?那,這邊的是…」

金令看著另一個雙胞胎,其身邊都是枯木,枝頭完全長不出任何東西。

「這邊的是妖芽……」

此時妖芽孩子睜開眼睛,緩緩地伸出黑色的手,對金令說話了。

『選這邊的話,我就給你「力量」……只給你一個人,你不想要嗎?』

金令聽了妖芽這番話,想起自己當初是這麼想的。對於想幫助誰,或是守護誰,根本沒有感覺。判斷人的基準是『能不能使用』。對金令而言,其他人只是『手段』和『勞動力』。家人、周邊的人都只是這世界裡單一的位置關係,人的單位到最後是『一個人』,應該只想著自己的事。為了使自己活下去,利用『手段』,只為自己,竭盡自己的力量。只是在這個將結束的世界裡,為了能堅強地活下去,必須要有什麼目標,因此『該怎麼做』,這個問題一直存在於金令心中。但現在他遇見了妖芽的孩子,擁有妖芽的力量,能看得比一般更遠的力量,甚至也有預言的力量……。

「反正人到最後都會死,能擁用往更高一層的物品當然最好,若植物不知何時全部枯萎,就全部枯萎吧,若世界不知何時會滅毀,就全部滅毀吧,若沒有神……這個神……。白綠之書上記載的都是真的,地底下有個「上一個世界」,還有存在某處的「永遠生命的種子」,這個妖芽就算到了外面,也只有我能聽見他的聲音…」

聽見神的聲音的金弦

「就當這個是『神之子』,叫做『皇子』,有了他可以很輕易推動這個世界,隨自己的意思操縱。這樣,『我』就不在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而是『世界』是我的一部分,我將把這個世界做為我活下去的『手段』,再找出「永遠生命的種子」,就可以獲得永遠的生命。以和『神』同樣的立場立足在這世界,這就是我的『生存目標』!!」這是在金令還是年幼『金令』時所立下的目標。

 


 

「咦?…你說什麼?」主匪聽到白琶似乎說了很不得了的話。

「…………………把你們的血交出來!」白琶沒大腦地說對主匪說出了這樣的話,讓警備隊的人很訝異。

「你想幹嘛…大少爺?」主匪雖然不是很擔心,但還是覺得很莫名奇妙。

「你是敵人嘛」宮。

「你要喝?」秋市。

「誰要喝啊!」白琶。

201,你穩輸的,還是放棄吧!」深鳴。

「不是…吵死了!我是想說!…做…石之人偶…移動」白琶這才從口中擠出真正的意思。

「咦?」宮

「什麼東西?」秋市

「就不能說清楚點嗎?」深鳴

「………」主匪似乎知道白琶想說什麼了,但仍保持沉默。

「………你們要從這邊往宮殿走吧?這麼遠,不覺很累嗎?!我是沒那樣的體力,碰巧撿到金隸大人用皇子的血混合的石之人偶的『石頭』,可以拿來做出可以乘坐的人偶!」白琶說出的話似乎讓其它人出乎意料。

「恩……所以呢?」主匪只是笑著問,但白琶似乎愣住了。

「可惡…想說這樣做會比較好…到底要怎麼若無其事的跟這些人說讓他們做出一些石之人偶並讓他們乘坐才比較好…不知道怎麼開口……!!」白琶內心不禁這樣吶喊著,才意識自己有朋友的日子連手指頭也比不出來,但他還是繼續說了。

「所以說!既然剛好有多出來的石頭,順便一起做石之人偶!我想做出大一點的人偶,你們分一點血出來,就可以一起移動到宮殿之前,我不會介意,所以說,我才想說要你們的血,這樣不利的情況下我還會跟你們吵?那我不就是笨蛋!?你們也一下嘛!」白琶一口氣說完。其實其它人大概多多少少都明白,但卻讓主匪與宮越來越想捉弄這怎麼玩弄都不會膩的白琶…似乎有像是惡魔尾巴在兩人的背後出現,讓其它人暗地裡很同情白琶。

「我知道了…那來做吧?」秋市。

「……聽好了,有名字的石頭、人的血與皇子的血,和血之主人的『言語』做出來的。」白琶開始一一解說。

「那個妖芽皇子的血?」秋市

「恩,皇子的血有特殊的力量,就算一直拿著也不會乾掉」白琶

「恩…做人偶的『言語』…最後會聽從血之主人的聲音,也就是說若了解意思應該會有反應…」白琶這麼想著。

「理解吧!…『你的名字叫蛇紋』,『血之主人為白河白琵』」白琵先在石頭上滴幾血。

「『秋市』」秋市在石頭上也滴了血。

「『夕吾』」夕吾緊接著在秋市後面。

「『深鳴』」下一個是深嗚。

「『敦仁』」最後則是敦仁。

「理解血之語言吧!混合為大型,有四足、眼睛在正中間,擁有讓主人們能乘坐行動的軀體與力量!」白琶說完,一隻大型的石之人偶出現了。

「真厲害,做出來了呢!」「啊!可以坐了~」「它會聽人的話呢」

「你很行呢,大少爺!」夕吾。

「別叫我大少爺!」白琵。

「不愧是敵人!」夕吾。

「別說我是敵人!」白琵。

「喔?那你不算敵人囉?」秋市。

「…我是敵人啦!!」聽白琵這麼一說,秋市真覺得這人實在是真不得了。

「嘿~真有趣,竟然可以做出這樣的東西。」主匪。

「………但這是妖芽皇子的力量啊…」其中一人開始猶豫,用敵人的力量是否妥當。

「恩,很有趣吧!戰鬥吧!」主匪似乎很放心,其它人聽了也安心了。

「謝啦,白琵!」主匪拍了白琵的肩。

「!沒什麼…」白琵似乎有些被嚇到。

「往後也拜託你了。那快點追上沙芽皇子吧!」白琵聽主匪這麼說…想說糟了…都忘了他們是那個沙芽的同伴…就是還會見到他?因此非常煩惱要怎麼去面對羅貫…在一旁的鬨志已經察覺到白琵在擔心這件事了。

 


 

宮殿的地不斷地震動著,似乎最近每天都是如此,且地面也逐漸破碎。

「宮殿這邊…不會有事吧?」一名住在宮殿外圍的居民很擔心。

「放心吧,皇子也在啊,他會用『預言』告訴我們危險的事」一旁女子這麼說著。

「而且有金隸大人的大蛇僕人啊!」

「是啊,『黑曜』大人會保護我們的。」

 


 

「金隸,你什麼時候要把那個沙芽帶到地下植物園?」一名有著金弦一族的特徵,年紀看似年長的男性問著金隸。

「…那個沙芽目前力量還不夠,請在等一些時間,等我向重雪大人確認後立刻帶過去。」金隸。

「恩,拜託你了。最後沙芽終於出現了,這個世界就不會結束,並會好轉的,太好了…!」

「…是的」儘管金隸嘴上這麼回答,但心裡早就知道這世界會一直維持這樣的狀態。

「金隸,這樣下去,金弦一族的血將會斷絕的…。金弦一族已經沒有女性了,我們也無法讓金弦的子嗣出現,年輕的金弦只剩下你而已,果然還是得從外面招入女性吧,你的父親…金靜也活不久了,雖然還沒對外公開,但最後還是需要外族的血,沒有必要堅持著舊有慣例,現在的『金弦』,應該是想辦法延續『神之代理』的血統吧…?」金弦年長者相當擔心金弦從此將沒有後代。

「這很重要?」金隸。

「當然,這樣也能讓人們安心。若有喜歡的女性,不管是誰都可以,就考慮看看」年長者離開前留下了這句話。

 

「『喜歡』…叔叔在『神之代理』自豪下,為了人們竭盡心力,我可是沒任何感覺…」金隸等他叔叔們離開後開始思考他們的建議。

「『只要是喜歡的女孩子都可以』…哪個都一樣,沒有讓我心動的對象…金弦血統的延續也沒什麼意思,我只為了自己能活下去可以滿足了…『滿足』…到目前為止,所有這些,只有一點點部分讓我感到滿意…一步步地慢慢完成年幼時的計畫。滅毀上面的世界,打開下面世界的道路。其它人聽了我的話後,就這樣照著做,看了真是有趣。大地破碎宛如木頭堆積般,也很有趣。製作出石之人偶而操縱著也是很有趣。漫步在地下的世界亦是很有趣。找到了別的卷軸可以代替『皇子預言』,『力量』也入手了。只要找出『永遠生命的種子』,透過預言,讓天地荒蕪,捨棄不需要的人。這個『世界』是我的一部分,照我的所想要的樣子轉動這個世界,應該不會感到煩厭吧?我所期望的未來。不知道為什麼,卻是如此的無趣,無法滿足,不曾動心。到底是什麼不夠?永遠生命的種子確實存在,只是還沒得手,這就是『探索的樂趣』吧。但是到底缺少了什麼?總是無法感到滿足…竟究是什麼?情感嗎?還是……?」金隸一邊思考,一邊前往囚禁皇子的房間。 

一踏入發現地面有些灰塵,仔細確認後才發現是妖芽的鱗片,才知道皇子召喚了妖芽,不過他很清楚這是沒有用的,但被天青消滅的妖芽倒成了皇子的養份了。在房間看守的藍方聽到金隸命令,靠近了金隸。金隸仔細端詳天青吸收皇子的血的程度,發現皇子雖然沒有清醒,但以冬眠狀態保存體力。

「天青,伸出一根結晶,把血聚集結晶裡。」天青聽了金隸的命令,將已吸收皇子的血匯集到結晶尖端,並自動脫落,讓金隸取得紅色的血之石。

「就用這個做石之人偶,今後也需要這些『血』,也為了我『力量』的來源。已經封住了他的行動,一直給他補充養份就可以了。必需增加他的血才行…」金隸拿了結晶,遠離天青,卻沒有發現皇子已經醒來,似乎準備伺機行事…。

突然間,靠近金隸的牆裂了一個大洞,牆掉落的聲音就連宮殿外面也聽得見,讓金隸吃了一驚。一隻巨獸的骨骸衝進來了,骨骸額頭上似乎有寫著血色的文字,立即咬碎了天青。

「!天青,藍方!保護我」儘管如此,藍方也跟天青落到同一下場。骨骸立即衝向金隸,把金隸壓制在牆上,並不斷地壓迫著他的身體。

「……黑曜!『黑曜』…沒有來?血之主人的聲音應該不論何時、何地都會有反應啊…」金隸往皇子那邊一看,才知道是皇子的傑作,口中噴出了鮮血。

『…把那個紅色石頭丟到地底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妖芽之鳥,聽了皇子的命令,把血液結晶帶走了。皇子使盡力氣,勉強用單手將身體支撐起來。 

『你的力量的來源…沒有了呢』皇子。

「……皇子…這個『骨骸』是…?」金隸因受傷也開始呼吸不順暢。

『是我做出來的。操縱妖芽,看了你的書』皇子。

「您說『看』…?」金隸。

『我用了『眼睛』,找到你密室裡的卷軸…在這裡看……。那是很久以前的生物,發現了它的頭骨後,叫妖芽把它挖出來…把我的血送過去…在骨骸的身上用血寫上招喚它來的『命令』……很棒吧?』皇子。

「…『眼睛』本來就不能一直使用…皇子應該耗費了不少體力了…」金隸不禁這麼想著。

『金隸,我也思考了很多…』皇子。

「…………您說『思考』?」金隸單純只認為他仍是妖芽的人偶。

『我該怎麼做才好…為了守護我自己,應該比什麼都來得重要!』金隸聽皇子這麼說,不知為何腦海浮現了自己年幼的模樣…。

『很痛吧?金隸,我也…很痛呢…。』皇子笑了。

『腹部的骨頭斷了吧!一…二…四根』皇子用了『眼睛』清楚地看到金隸的傷勢。金隸也很明白,再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會死去。

『那個夜橋的藥師,能立刻把你治好嗎?金隸?只要喝了我的血,就可以立刻治好喔?』皇子。

「交易嗎…?『把血給我就要聽從他的命令』…。那個『血之石』被丟了,我必須從皇子那邊獲得新的血。石之人偶也敵不過這個『骨骸』…沒辦法了,只能乖乖接受這個條件…。這麼說來…剛見面時也是有過交易…」金隸心裡不斷盤算如何能取得皇子的血。

「…『皇子』…請把血…」金隸從口中擠出一點話。

『…我已思考過,守護我的方法…。』皇子。

「………?」聽了皇子這麼說,金隸感到疑惑。

『對你來說…我只是『妖芽』,只有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對我根本是屈辱!』聽皇子這麼說…金隸似乎不知道皇子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

『愚蠢啊!金隸…想要我的血吧…?』皇子。

「………」金隸。

『回答我!』皇子。

「…是的」金隸。

『…金隸,我再也無法忍受別人使用我了……!在這之前思考了很多這件事,不管我的性命或未來會如何,現在我無法忍受了!………這就是我守護我的方法,我決對不會把自己交給『某人』,當然你也一樣!再會了,金隸!!』皇子把尖銳的姆指指尖靠近自己。

「愚…!皇子!?」金隸此時才察覺皇子的下一步,不禁想著,究竟愚蠢的是誰?

皇子說完,把尖銳的姆指指尖在自己的頸部畫下長長的一痕,鮮血噴出,立即倒在地上。金隸趕緊咬破自己的手,用自己的血做出可移動的「布」,離開了骨骸,衝向皇子。

「皇子!」金隸扶起皇子,卻發現皇子闔上了眼睛,再也沒有睜開。

「皇子…皇子」金隸嘴裡不斷地喊著皇子,內心不禁想著:真是…愚蠢,但臉上的表情不再像以前一樣充滿著自負與自傲。

「皇子………!」金隸再一次喊著皇子的名字,將皇子擁入懷中。

 

 

 



 

而在遠方的羅貫覺得頸部有微妙的感覺…?

<35回完,待續>












恩…這部分可以算是第12集的高潮吧?()總而言之…千錯萬錯都是金隸的錯(大笑)既然這回有了大轉折…所以評鑑數又會提高留言數~把第35回的感想表達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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